當初
我先幫女兒治療
後來
女兒就帶著患有癌症的父親來看我
已經
換過肝
但是
癌症又復發了
現在
正在進行標靶治療
一看臉色就知道已有嚴重的貧血
觸診一摸四肢逆冷
自言
睡也睡不好
一起來就頭暈
反正就是很不舒服
問他可以服用水藥嗎
病人考慮一下
後來還是決定不要了...
又過了幾個月
再來診間
卻看到肝之本色~青色
病人的臉色如同黯然無光的青色
那時
心裡想
怎會惡化的這麼快...
這次
他們希望能直接開水藥
只要
可以改善現在的不舒服就好
反覆思考後
即使我現在再開多少的水藥
卻已是於事無補
與其開些明知沒用的藥
寧願不開
只能委婉的告知
恐怕已超過我的醫術所能爲他做的
過了兩三個月
這次
是他女兒獨自來就診
還沒說到幾句
女兒的眼淚就撲簌撲簌的流
他的父親在手術後
走了...
人間有好多無奈
醫術也有所侷限
也許
不能盡如人意
但求
無愧我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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